布会,我去c州看望伯父伯母。”萧泽言作为丁砚的朋友,还是必须做到礼貌周全。大户人家的孩子,再有个性、再玩世不恭,在对待长辈这种事情上,依然还是谦卑的。
“不用这么客气的,他们也常不在家,别去扑个空。”丁砚婉拒。
萧泽言哪里肯依,大声道:“你这小子,是不是怕伯母更喜欢我?去年在特区,我跟伯母不要太聊得来啊,你小子是吃醋了吧。”
“哈哈,我才是亲儿子,我吃哪门子的醋。你非要去,那就去呗。”丁砚报了地址,萧泽言随手记了下来。
写完,笔一扔,萧泽言坏笑起来:“介不介意我去趟珍珠弄?”
“珍珠弄?”丁砚顿时愣住,这三个字如此敏感,远隔重洋都能撩动丁砚的心,“你去干嘛?”他的语气不由低沉下来。
“去看看何小曼究竟何方神圣,让你惦记了整整两年。随便……把最新的杂志给她呗,省邮费啊。”
丁砚听出了调侃。堂堂萧家公子,怎么可能要省邮费。
只是,丁砚也完全不知道萧泽言的用意,只以为是开自己的玩笑,倒是颇为真诚地说道:“我不介意你去,不过……我怕她不会见你。”
“为什么,我如此玉树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