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动吗?”丁砚不确定地问,又不敢过去扶。
当然是能动的,只是动作不能太大而已。何小曼缓缓地撑起身子,坐起后的第一件事,迅速用“五指梳”整理了一下头发。
“你……没有家人看护吗?”丁砚问。
“我妈在家做饭,中午会过来。爸单位里忙,今天没请到假。”何小曼声音不大,说话难得这样柔柔的,“你坐啊,站着多不自在。”何小曼指了指床边的凳子。
还别说,丁砚真的挺不自在的。来的时候想着,何小曼的家人在的话,他要怎么怎么说。可来了一看,何小曼居然是一个人在,这就没准备了。
还好何小曼的态度很自然随意,丁砚在凳子上坐下,稍稍消除了些紧张感。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几句,何小曼心里也挺奇怪的,她以为这个丁彦昨天消失之后就不会再来了,却没想到今天又出现,而且一脸愧疚不安。
要不是自己很确定当时吉普车司机是个中年人,而且撞了她调头就跑了,她都要很阴谋论地以为这个丁彦就是肇事者了。
终于,丁砚憋不住了:“今天还得考一天吧……”
“嗯。我是去不成了。”何小曼淡淡一笑,但笑得终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