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自己掌握啊。要是能用更短的时间读完别人三年的课程, 那不就是老天给我的一次机会吗?”
声音不大, 但是, 真有条理。天知道,丁砚竟被她说服了。
这些说辞放在三十年后,是司空见惯的教育交流,可这个世界差不多是八零年代,他们虽然开始渐渐意识到知识的重要性,但普通人很难有如此系统的、有逻辑的对学习的认知。
只有丁砚这样经历过真正魔鬼式学习的名牌大学学霸,才能理解何小曼的这些理念,并产生了惺惺相惜的感觉。
要知道,学霸通常都是寂寞的。
“好吧,我去帮你问问。不过,我不会给你开后门!”丁砚终于松口,却又守着最后的底线。
何小曼哪里知道这个名额的来历,还一心以为是“远房表叔”在拉人头,对丁砚的坚持并没有很在意。
“开后门倒不用,能不能再麻烦你一件事?”
“什么事?”丁砚有些警惕,不知道何小曼想干嘛。
他只觉得这何小曼虽然只有16岁,但脑子这么冷静,考虑问题也很“成熟”,但又和杜松涛他们的“成熟”不太一样,并不世故。
何小曼虽然是病中,但那份细致入微的聪明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