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说完,薛锦棠就上船了,留下杏枝失魂落魄地跪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她上了船。
杏枝想了一会,猛然从地上爬起来,擦了一把眼泪,拔腿就往回跑。
赵见深才刚醒,范全服侍他用早饭,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范全眉头一皱,谁这么没规矩?不知道世子爷心情不好,大家连大气都不敢出,走路走小心翼翼的吗?
不待赵见深开口,范全就冷脸撩了帘子出去,厉声呵斥:“谁这么没规矩?”
这句话出口,下一句就是惊呼:“杏枝,怎么是你?你不是跟着郡主出海了吗?”
赵见深握着筷子的手一定,身子也凝固了。
杏枝已经进来了,她“噗通”一声跪下,哭着说:“主子,小姐知道了,她知道我是您派过去的。就在临行前,她突然不让我跟着了。这一去好几年,没有解药,该怎么办……”
她还没说完,赵见深已经越过她,大步出去了。
他走得非常快,范全跑着才能堪堪跟上,眼看着赵见深骑上马跑了,范全心惊肉跳地惊呼:“主子,城内不能跑马?”
只可惜,赵见深对他的呼喊置之不理。
范全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