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赵见深自嘲地笑笑:“我明白了。”
他走了,一切又恢复平静。
薛锦棠心头刺痛,眼泪扑簌簌落下来。
她当然是喜欢他的,可是他那样羞辱她,难道要她乞求他回来吗?难道要她说,她愿意像从前那样被他捧着,接受他给予她的一切吗?
她做不到。
所以,她才把主动权交给他。如果他信她,他能体会到她的情意,那就有。如果他不信,他觉得没有,那就没有。
薛锦棠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
算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个男人吗?她跟纪琅退亲都挺过来了,这次连亲都没定,她会走出来的更快的。
夜色越来越浓了,范全看着在屋顶上舞剑的赵见深,忍不住叹气。
难道又要舞一夜了吗?
不料赵见深突然从屋顶跃下,去了药房,取药丸吃了。
那是吃了能让人沉睡四个时辰的药,范全掐指算了算,四个时辰之后,郑将军的船已经走远了。
主子这是不想去送行,怕自己要把人抢回来吧。
范全心里酸溜溜的,明明被抛弃的是主子,不是他啊,怎么他这个外人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