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安安心心等消息了。
眨眼一个月过去,殿试结果都出来了,赵见深依然昏迷不醒。
这一天,薛锦棠到了画院,大画师安平叫了她来:“圣上点了状元、榜眼、探花,本该你将这三人的画像画下来,因你前面两天休沐,状元、榜眼就让李凝仙画了,探花郎说不着急,要让你画。”
“他一大早就到了,在西边画室等你。你去吧。”大画师安平叮嘱道:“这是圣上面前的红人,不可得罪,好生画。”
薛锦棠应了,理了理衣摆去西画室。
沈鹤龄身穿大红探花郎圆领衫,头戴乌纱帽,帽子左右簪一对点翠花,身上斜批着一副红锦,腰系素银带。
他本就生的高大苍白,眉目清冷不失温润,这样含笑站着,更添几分俊朗。
薛锦棠未语先笑:“阿鹤哥哥,恭喜你得偿所愿,金榜题名。”
沈鹤龄笑了,这算什么得偿所愿,眼前的人才是他朝思暮想的心愿。
“同喜。”沈鹤龄拱了拱手:“锦棠入翰林画院做了从九品的画徒,日后你我同朝为官,你该多多关照我些,毕竟你比我先为官几个月,比我有经验。”
薛锦棠哈哈一笑:“好说,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