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琅走了。
薛锦棠坐回到椅子上,身心俱疲。
她坐在阴影里,脸上并无过多的表情。可范全看着,就觉得心疼。
原来这位薛小姐她喜欢的是纪琅啊,可惜人家纪琅有心上人了啊。
唉,主子真是可怜!
……
纪琅亦是心力交瘁,虽然累了些,总算查出了罪魁祸首,对盈盈也算是有个交代了。
他回纪家,人才到门口,下人就笑容满面地迎了出来:“少爷!家中有客人来了。”
纪琅眼睛一亮:“是不是阿鹤来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带着愉悦的笑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
来人一袭月白衣衫,气度潇洒,带了几分清冷,既有谦谦君子的风度,又多了几分映水明月的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疏离。
可不是正是沈鹤龄吗?
“阿鹤!”纪琅快步走上前,拍了拍沈鹤龄的肩膀:“好啊你,这一去就是一年,总算舍得回来了。”
“我等了你半天。”沈鹤龄清清冷冷的双眸里带了几分笑意:“你去哪里了?”
“我……”纪琅叹息一声:“说起来跟你也有关系,你的未婚妻,已经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