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夫人见她脸色不好看,就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当初程濂不过是个落魄书生,父母双亡,被族人迫害,险些病死在路旁。你母亲心善,救了他。他病好后,发愤图强,考上了举人,然后上门提亲,心甘情愿入赘薛家。”
“他与你母亲十几年恩爱,谁又能想到他是披着人皮的中山狼呢?男人犯起混来,是不可用常理去推算的。万一纪琅也是这样的人,又该怎么办?”
薛锦棠嘴角翕翕,她想说纪琅不是这样的人,可最终她什么都没说,只点点头:“我都听姨母的。”
薛夫人见她听话乖巧,眼睛微湿,心中愧疚。
“你今天晚上留在姨母家,我们娘俩好好叙叙话。”
薛锦棠说:“贸然留下恐怕会引起旁人猜疑,而且家中舅母见我迟迟没有回去,一定该担心了。我今晚回去,明日再到将军府陪伴姨母。”
薛夫人沉吟了一下,笑着说 :“咱们娘俩相认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说话。你今天先回去,明天一早带了你如今的舅母,还有你那个好朋友过来让我正式认识一下。”
……
薛锦棠回去,就跟郑太太说自己表现很好,薛夫人很喜欢她,请郑太太前去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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