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这个人在暗,她在明,两人第一次交锋,她被算计,替代那个人上了花轿;第二次交锋,那个人靠着一张画就扭转局势。
那么接下来呢,那个人还会做出什么事?
无论如何,她要亲眼见见她。
……
薛家的别院也在谭拓山,离燕王府别院并不是太远,赵见深又是骑马,很快就到了地方。
薛老太爷笑得谄媚谦卑,对着赵见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赵见深踏进了房间。
彩绘高足烛台把屋里照的亮堂堂,四面雕葡萄纹的月洞架子床上,坐着一个美人,她穿着桃红满池娇的对襟短衫,短衫轻薄如纱,扣子敞开,露出里面绯红绣玫瑰花兜肚。乌黑的头发松松挽了个纂,雪白的肌肤、精致的下巴,怎么看怎么像薛锦棠。
赵见深走进来,并未急着靠近美人,而是在床对面的临窗大炕上坐了下来。他的心一直在跳。
他喜欢薛锦棠,这个毋庸置疑。他自己也知道,这喜欢里面还有一丝丝的戏弄,是因为他气他怒,恼她前世对他做的事。
现在,有这么一个人,跟薛锦棠长得一模一样,要不是他救了薛锦棠,那这个人就会顶着薛锦棠的名头去做事。
前世,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