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薛家又弄了个小姐冒充你,虽然人还未露面,对外称病,但是你,薛家是绝不会承认的。”
薛锦棠听着他的话,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她成了没有身份的黑户,女学的学籍也保不住。没有户籍与路引,她想去什么地方都不行。
眉心间突然一热,却是赵见深伸手按在她的眉心,替她揉捏眉间的褶皱。
薛锦棠不敢继续蹙着眉头,忙让自己放松,松开眉头。
赵见深就松开手,认真道:“我最近在查与鞑靼暗中往来的商户,发现问题不少,你留下来,给我做账房会计,替我把账册理清楚。我给你把户籍弄好。你觉得这样如何?”
查商户这件事薛锦棠是知道的,杜家、杜令宁的外祖家天宝行旁支都受到了牵连。
“可以。”薛锦棠点头,又问:“薛家查了吗?”
她问这话的时候,声音就冷下来了。赵见深知道她这是恨上了薛家。
“还没查到,不过也快了。”
他既然留她做会计,就是想送她一个大礼。
……
当天晚上,郑太太被救了回来,延医问药,薛锦棠不敢掉以轻心,寸步不离守在郑太太床边,喂药上药忙碌了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