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 只有他、纪琅、盈盈, 他们三个人知道。薛锦棠又怎么会知道,除非, 她就是盈盈。
沈鹤龄已经有了七八分的相信, 又不敢相信地跑到徐樱那里要了薛锦棠画的画。
娴熟的画技, 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画风。薛锦棠就是盈盈。
沈鹤龄心中翻江倒海一般,他迫切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盈盈怎么会变成薛锦棠,怎么会到北地来。
他将属于薛锦棠的这些东西都拿走,放回到自己房间。
小厮见他白着脸进来,又步履慌乱地走了,被他失魂落魄地样子吓到了,三步并作两步跑出去拦住了他:“少爷,你要去哪里?”
沈鹤龄脚步不停,用手将他拨开:“不用担心,我没事。”
他脸孔雪白,声音紧绷,脚步很急,哪里像没事的样子。小厮拦又拦不住,就跟着他一起朝外走:“您要去哪里,我帮你叫马车。”少爷这个样子,实在不能骑马。
沈鹤龄点头说好,两人上了马车一路径直朝薛家去。马车到了薛家门口,沈鹤龄却不下马车。
这一路过来,他也平静了很多。他不能闯到薛家去。
“罢了。”沈鹤龄道:“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