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仁疼。
如果不能通过考试,她之前的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
薛锦棠越想越急,忍不住对着伏主考冷嘲热讽:“伏主考你这般针对我,难道我薛锦棠挖你伏家祖坟了吗?”
她这句话说出来,伏主考气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另外两位副考也跟着起身。
“薛小姐,不得对主考无礼,快快道歉!”
“是啊,今年不成,还有三年后,不必如此较真。”
两位副考你一言,我一语劝说薛锦棠。
薛锦棠却冷眉冷眼跟那伏主考对峙,丝毫不愿意后退半步:“伏主考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否则学生不服。伏主考是厉害,可并不能只手遮天,女督学还在燕京没走,大不了我告到女督学面前,请她来评评这个理。”
“你……”伏主考被薛锦棠气得睚眦欲裂,他做老师这些年,别说是学生了,就连山长、理事,对他都恭敬有加。像今天这样被学生顶撞,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偏偏薛锦棠牙尖嘴利,将他顶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找谁都没用,只要我在这里,你这辈子都休想进女学。”
薛锦棠怒目圆睁,也拿这位伏主考没辙了,难道她真的挖了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