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她这才想起赵见深,回头看时,赵见深正从内往外走,如一阵风一般越过众人而去。
“殿下留步。”薛锦棠追上去,跟在他身后问:“明日……”
赵见深大步朝前,头也不回,声音冷厉有不容错识的怒意:“明日的事情本世子自会办妥,你不必来了!”
这怎么行!她还要等明天事情结束好好跟他商量治病的事情。
“可是……”
“本世子说你不必来了!”他猛然回头,竟然蒙了面,只有那一双眼睛如利剑一般刺来,仿佛要当场将薛锦棠凌迟。
薛锦棠心头一寒,仿若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再也不敢往前,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快步离去。
范全一直在山门前等待,遥遥见自家主子出来,步履不似往常稳健,忙迎了上去。
等走近了,见自家主子青衫汗透,面色白中带赤,分明是与人大战数回合之后的模样,神色就是一凛:“是险胜吗?”
赵见深脸上寒的能刮下一层霜来,怒气腾腾地上了马车。
范全了然,原来是被人打败了。
潭拓寺的确是有武艺高强的僧人,可是他并不记得有哪一位能将比自家主子更厉害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