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师兄先去找主持了。”
看着两人并肩而去的背影,郑执苦涩叹息,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那可怜的僧人。
薛锦棠在主持房见到了圆达法师,听说了薛锦棠的来意之后,圆达法师说:“师兄临走前将师侄托付给贫僧,贫僧身为师叔自当相助。师侄只需将师兄给你的那枚印章交给师叔,师叔便立刻捐粮。”
慧明和尚一怔,抬头看了圆达法师一眼,复又底下头去,一语不发。
薛锦棠脸上的期待慢慢消退,笑容也消失不见:“师叔,那枚印章我已在三年前就交给师叔了。”
师父临走的时候说过那印章很重要,她一直谨记,所以收藏的很好。三年前,她还未坠马痴傻,圆达法师说要用那枚印章,她想着印章本就是寺里的东西,本该奉还,于是就亲自把印章送到圆达法师的主持院。
她记得很清楚,当时圆达法师在打坐,她就把印章交给近身服侍圆达法师的慧真和尚。
他们交接的时候,圆达法师虽然一直闭目打坐,但是他们的对话,他必然是听见了的。否则圆达法师第二天就不会夸赞她了,更不会在几天后亲自开光了几本佛经,让她带回去送给祖父祖母。
“阿弥陀佛。”圆达法师双手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