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起来,手腕处并未感受到疼痛,而是胸口疼得厉害。
安歌有些呆滞,下意识的看向自己手腕处的位置,只有浅浅的一道伤疤,自己的额头却裹着厚重的纱布,自己的胸前……也裹着纱布。
发生什么事儿了?
安歌整个人有些恍惚,对于眼前的一切懵懵懂懂的。
“我不是刚割腕过嘛?为什么……我手腕上的疤……我胸口是怎么回事,好疼……你又怎么会受伤?”
安歌低喃自语。
薄凉则是因为安歌的低喃自语,眸光无比的深邃。
她……似乎只记得三年前的记忆了。
她现在的记忆和三年前的记忆无缝隙的衔接在了一起。
这三年的记忆……却像是泡沫一般瞬间消失不见了。
薄凉薄唇抿起,凝视着安歌懵懂的凤眸,清澈无比,随后伸出大手扣住了女人的双肩,试图安抚着安歌的情绪。
“安安,你冷静一点……这事儿说起来有点儿复杂,我慢慢跟你说。”
“不要碰我……我恨你……”
安歌面对薄凉的触碰反应极其的强烈。
“薄凉……你不要在我面前装好人……如果不是你,孩子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