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杰恩之后没有其他人能干得了这件事儿了。
“嗯。”
薄凉并不想瞒着安歌……毕竟明摆着的事儿，瞒着也不是能瞒下去的。
“薄凉……我真的……是瘾君子嘛？”
安歌的声音发颤。
自己可以接受自己体弱多病。
但是……
瘾君子这一回事，安歌实在是觉得自己难以接受，在自己承受范围之外。
黄赌毒……
这三件事儿，是坚决触碰不得的。
“嗯，但是那个是之前的事儿了。”
安歌：“……”
安歌忍不住摇头，哑声道：“我可以接受我之前失忆的事儿，可是我接受不了我这一段经历，太可怕了，我怎么可以碰那种东西，害人害己。”
安歌说着眼角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想过自己在地下黑市可能有过很不堪的往事。
但是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有这样的事儿。
薄凉见安歌落泪，心底更加心疼起来。
安歌……鲜少落泪。
薄凉心疼的不得了。
自己可是舍不得安歌掉半滴眼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