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换了其他场合, 她确实会等警察来处理, 怎么样都行,都可以。
然而那是曲谣欢的婚礼,唯有这场婚礼上不行。
想想还是会后怕, 她也能理解季清让为什么这么冷淡。
气到了至极, 又怕到了至极。
他甚至连骂她都舍不得, 更别说给她一巴掌让她好好清醒一下, 唯有冷漠以对。
可实际上, 冷漠也冷漠不来。
饿了,有他递刀叉。
冷了, 有他脱外套。
困了,一转身就是他的怀抱。
“季清让——”宁臻坐在贡多拉的船头,和他的脸正对,刻意拉长了声音。
他不应,继续假装看周遭的风景。
三天前,宁臻嚷嚷着要去威尼斯。次日,季清让就收好了东西,一声不吭地把她带到了这座水城。
她懒洋洋地瘫在靠枕上, 甚是不满地问道:“你准备不理我到什么时候?”
季清让瞥了她一眼,又转过头去了。
得到这反应,宁臻来了劲儿。
行,还不理人是吧。
那也不能怪她搬出某人的黑历史咯?
“二十年前,我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