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嫁给我,以后天天在一块。”
听到这话,宁臻蓦然清醒,表情也僵了半秒。她迅速起身,看架势应该是要出门去。
不出意料,她径直而去,拉开门,甩下一句:“我出去透透气。”
季清让没有马上追上。
按照之前的经验,立马过去只会被她甩冷脸。与其如此,倒不如先等一下。
旅馆也不大,能透气的只有连接几处房屋的小别院。
再说她已经醉了,想来也不会走太远。
五分钟后,季清让在小别院的拱桥上找到了宁臻。
她蹲着,身子因蜷缩成了一团而显得渺小,若不仔细只乍一眼看去,怕是还不能发现。
女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池中游回的锦鲤,两颊带红,有些疲惫地垂着眼帘。
知道他会过来,宁臻连头都没抬一下,就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家里曾经也有一条锦鲤,就养在我爷送的那个小鱼缸里,放在电视柜上。”
季清让点头:“记得。”
宁家的一切,他都记得很清楚。
实际上,他们幼年时住的那个小区,是当时最高档的。而以宁家的经济条件,根本支付不起。
可宁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