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臻在他的肩窝里缩了缩身子,把两只大长腿也蜷起用手笼着。
她还不大清醒,留了半条魂在周公那里没能带回来:“我梦见小时候了,梦见我妈污蔑我偷拿她的钱那次。”
季清让沉默。
这件事他记得,记得很清楚。
只因儿子每个月都有零花钱而女儿没有,便断言是宁臻起了贼心拿走卧室枕头下的三百块,宁母的偏心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我离开时钱还在,门锁也好好的,肯定是她拿走的!”
可事实上,是宁母顺手拿去缴了水电费,自己给忘了。
“她拿竹枝条打我,你还特地跑来挡,真傻。”宁臻乖乖窝在季清让怀里,手却闲不下来抬去摸他的喉结。
季清让冷哼一声。
她明明被打得满手红条子,还硬是咬着牙不掉一滴泪。光是回想,他就心疼得要命。
在这样的家庭环境里长大,宁臻实在太遭罪。
从第一眼见到开始,他就知道她值得更好。
做这样的梦,不愉快自然是有的,但宁臻却因此想起了季清让自小待她的真心,心里不自觉越发喜欢。
近来人人都说他的好,现下更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