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只有季清让才会这样写。
墨镜后的杏眼微眯,径直将卡片抛回那团红玫瑰里头。
她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唇线挑衅式地勾起:“他知道我不喜欢红玫瑰。”
像欲望一样在熊熊燃烧的,只需她宁臻一个就够了。
宁天显然没料到会这么快就被识破。
这花也是让店员给挑的,自己全程就说了一句:“是送给女朋友的。”
结果就有了这一百朵红玫瑰。
他讪笑,捧着花在对面坐下来:“大学今天有课,清让实在是脱不开身,就让我买束花过来。你看,卡片都是他亲手写的,心意满满啊!”
女人没有任何反应。
花没她美艳,红得也没她妖冶,送玫瑰还不如直接把自己打包好送到她面前来得痛快。
“囡囡?”宁天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口,手上的花早让侍者收下去了。“要不……我给清让打个电话?”
要知道季清让当年追她追得有多苦,简直恨不得一出生就能认识她,从幼儿园开始约会,一长大成年就结婚,可到现在宁臻都不肯点头。
别说结婚了,连男女朋友不是。
如果现在因为一束玫瑰花坏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