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来的也不是别人,而是自个的妹妹,可宁天却莫名其妙地感到紧张。
先是迟到,后是连贵宾休息室都急得忘了在哪儿。
又不是没接过机,可从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狼狈无措。
囡囡又不是性急的人,你慌什么!
宁天不禁暗骂自己,又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安下了浮躁的心绪迈出了步伐。
擦得锃亮的皮鞋踩到了柔软的毛毯上。
宁天还没来得及看上一圈,便听到了右手边靠窗的地方有人在说话。
穿制服的小姑娘声音有些生怯,很恭敬地对着单人沙发半屈膝,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托着一个玻璃瓶递去。
“宁小姐,您要的热水。”
沙发里的人露出半个脑袋,柔顺的卷发随肢体动作摩挲着靠背的边缘。
“麻烦你了。”
那把嗓音慵懒而妩媚,让小姑娘不禁红了脸,小鸡啄米似地点着头退下。
都不用过去,宁天就能猜到她脸上的表情。
定是眼里噙着若即若离的笑意,饱满双唇涂着复古酒红色,让人止不住想一亲芳泽,话时露出半截贝齿,似是要与你亲密地耳语一般。
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