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她刚刚说了什么！
她好像，还说得很大声？
她的小徒弟一定听到了！这可怎么办？
白子非当然听到了，而且听得清清楚楚。
所以，他唇角勾起的弧度越来越大，眼角弯起的弧度也越来越大，心情越来越舒畅，连说话的语气都带上了不同往常的味道。
柔软中带着难以掩藏的欣喜，他说：“我知道了。”
宋言将双手自自己的脸上拿开，犹犹豫豫地企图解释：“我，我刚刚的意思是说，你是我的徒弟，当然，当然比她们要重要！你要怎么惩罚她们，你说！”
白子非面上的笑意不减，柔声说：“不用惩罚。”
他刚刚不过是和宋言开了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宋言会那么的着急，会那么轻易地就说出了他想要听见的话。
她说，他在她心里。
有她这句话，就够了。
对他而言，除了宋言以外的存在，都是无足轻重的，君不见和尉迟神威闹出的乌龙，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在意过。没有在意，当然谈不上伤害，没有伤害，要什么惩罚。
宋言问：“真的？”
“不相信我？”反问句里都掩不住透出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