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正在殿中为太子守灵。”
“皇长孙如何?”肃王在殿前下马。
副官道:“皇长孙伤了心脉,只吊着一口气,说是要见将军。”
正殿里辽国宗室和臣子正在战战兢兢哭灵,无论是头发花白的老者,还是襁褓里的婴儿,都在哭泣,男人们埋头怨恨,女人们苍白惶惑,懵懂不知事的孩童也被气氛影响惊惧大哭,一片哀戚。
肃王心中却无半丝动容,魏辽匈奴早已是不死不休之局,若今日哭泣的不是辽人,那么改日就是大魏,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元元让大魏落到如此境地。
他看了眼副官,示意将人看管住,转身去了侧殿,去见皇长孙。
皇长孙背靠长孙妃,因为伤了心脉,箭头无法拔除,只折掉了箭杆,他脸色苍白,额头冷汗潺潺,却坚持着一口气,眼睛直直看着门口,见肃王进来,伸手:“求、求……”
开口却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脸色泛起了青灰,长孙妃忍着哽咽,眼泪直落。
皇长孙说不出来,只能目光示意,看向长孙妃和塌边被宫女抱在怀里孱弱的幼子,意思不言而喻。
肃王看了眼那孩童,颔首:“可。”
皇长孙得了承诺,也不管是否会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