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位领头的吴先生显然气得不轻,瞪着高诚胡子颤颤。
正因如此他们才要反对新学,这新学阴险狡诈,竟在他们没注意时悄然渗透,待他们回过神来,发现满城尽是新学的影子,若放任发展,不知会发展成何样。
眼看着要爆发,刘愿立刻上前几步站到人前,高诚见他出来缩了缩脖子,他虽莽撞,但对刘愿这个院长还是怕的,魏曙倒是不怕,但这件事是他们冲动了,闭了嘴没有再多话,诚哥儿要出来,他没法拦着。
刘愿只瞥了两人一眼,给他们一个警告的眼神,转头冲着吴先生皮笑肉不笑:“不知吴先生上门,有失远迎。”
这位吴先生在江南小有名气,在城外开了家书院,有不少学生,这一看就知道不知是被谁撺掇着来找事了,真正聪明的根本不会这样贸然跳出来露头。
不管新学如何,长安学院背后可是有陛下支持的。
而儒生出身的官员和儒生们也正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才如临大敌,真正将新学放在了眼里,毕竟这关乎他们未来的前程,别说这些人读书考举不是为了做官,真正不图名利的名士能有几个。
吴先生横眉冷哼:“你便是那季行走?”
刘愿面无表情:“正是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