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远不会因为一时的感伤有所变化,没了下棋的心情,皇帝看了看身边的五皇子,笑着问了一句:“玄嘉,此次劳军朕做此安排,你心底是怎么看的,可是也觉得朕偏心太过?”
章元敬内心立刻警醒起来,但面上还是维持方才的那副淡然模样,只是说道:“陛下的安排,自然有陛下的道理,太子殿下是储君,何谓偏心?”
皇帝听完微微挑眉,似笑非笑的问道:“你从小带着小五,难道就不会为了他多想一想?”
章元敬却反问道:“陛下圣明,微臣与五皇子有师徒情谊,自然是为了他着想,但人的一生有可为有不可为,有能取有不该取。生而为人,若是有妄念,反倒是容易不幸。人之一生不过短短几十年,何必蹉跎,用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岂不是更美?”
皇帝忽然眯起眼睛来看着章元敬,似乎想看看他说的这些话是不是真心实意的,但章元敬微微垂着眼眸,整个人都淡然无比,犹如坐定高僧。
皇帝像是打趣似得说了一句:“玄嘉,有时候朕觉得你这个人无欲无求,就是那些高僧盛名之下也不如你这般。”
章元敬听了倒是笑了起来,无奈说道:“陛下此言差矣,微臣怎么可能无欲无求,身为人子,微臣希望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