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这次非得压着你好好养,把这毛病治的断根了才好。”
顾廷安咳嗽了一声,无奈说道:“这怕是不大容易,陛下也别为难了太医。”
皇帝挑了挑眉头,见他并不往心里头去,心底也有几分真心担忧和烦躁,顾廷安就是如此,看似平和其实内心执拗的很,平时倒也罢了,偏偏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
眼看气氛越来越僵硬,顾廷安忽然笑着说道:“章元敬过去才不到三个月,这位孟知府就忍不住上了奏折弹劾,看来两人怕是水火不相容了。”
皇帝被转开了话题,也只得勉强接了一句:“可不是,这可不像是章元敬的性子。当年他在户部被为难,前后那么长的时间都能忍着。”
顾廷安笑了笑,倒是说道:“这也不奇怪,今非昔比,章元敬是正二品的大员,孟知府不过是五品的知府罢了,两人原本就该是互相牵制的处境,但若是孟知府一味强硬的话,章元敬自然也不会一直退让,反倒是失了风格。”
皇帝看了他一眼,笑道:“照你这么说来,章元敬也变了。”
顾廷安听了这话反倒是笑了起来,笑容带动了咳嗽,他忍着压抑了一会儿才平息,这才说道:“是人都会变,若章元敬还是当年的章元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