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用百姓的苦难,满足自己的欲望,若说的难听点,这就是鱼肉百姓。”
听到这话,章元敬的脸色也阴沉下来,他慢慢放下茶杯,冷冷的看着孟知府,一直看到孟知府冷静下来,才冷笑了一声淡淡说道:“孟大人,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
在孟知府面前,章元敬第一次露出冷酷的表情来,甚至带着一种尖锐:“本官拿出自己的银子来,愿意让当地的百姓在闲暇时间找一份能够糊口的工,此事何错之有?”
“孟大人,你自己拿不出银子来补贴百姓,莫不是也不允许本官这么做?”章元敬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围海一事的风险本官自然知道,但既然百姓只得到了好处,亏损一概由本官承担,你又有什么好说的,莫不是孟大人也愿意出银子搭把手?”
一连串的话让孟知府面无人色,这章元敬几乎是踩着他的脸面在骂人,一边是说他家里头没钱,一边又是讽刺他帮助不了百姓。
孟知府气的脸色发白,偏偏章元敬还不依不饶的说道:“本官知道孟知府一贯是清贫的,但清贫了自己,好歹也得让百姓富裕起来,否则你就是饿死了全家人,又有何用?”
“咱们为官之人,总得为百姓们做一点实在的事情,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