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沙子的清官,他眯了眯眼睛,感觉自己与这位孟知府的合作怕是不那么顺畅。
这会儿章元敬还未意识到这一点的麻烦,他伸手拍了拍孔文的肩头表示理解:“严格有严格的好处,只要不是品行有瑕,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孔文嗨了一声,无奈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觉得不对付,以前跟姐夫你,跟顾大人打交道的时候,文官也不是这样子的啊。”
章元敬想了想,大概只能用三观不合来解释了,他还为见过这位孟知府,不知道具体相处起来如何,但可以想象孔文对他的不耐烦和隐忍。
章元敬回头一想倒是明白皇帝为什么要放这么一个人来做连海的知府,毕竟海关的红利极大,谁也不能保证在诱惑面前会不会有官员与当地的军队沆瀣一气。
左右皇帝会派统领海关的人员过来,与其再放一个实干家,还不如放下这么一个硬骨头,就像是放在海军与文官之间的一个枷锁,甚至不用担心章元敬与孔文的亲属关系带来不利。
想通了这一点,章元敬很快就明白自己要对待这位孟知府的态度了,不过此事他暂时放开不提,骑着马很快到了落脚的地方。
孔文下了马,指着眼前的宅子说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