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从未有明文,皇帝更加没有下令指出过文阁老的罪名,我们贸贸然行动反倒是落了下层。”
那位李大人一听,倒是冷笑着反问道:“这话倒是好笑,自古以来清君侧者,都是帝王身边有了奸佞小人,皇上年幼,被蒙蔽了也未可知,若一个个都等着皇帝下诏的话,岂不是错过了大好时机,王爷,还请三思。”
这话倒是也有几分道理,毕竟千百年来凡是去清君侧的,有几个是真的为了只铲除奸佞,要什么皇帝的诏令?镇北王作为皇帝的亲叔叔,若是打着这个名义要文阁老的性命,并且能找出一二三条罪名来,怕也是合情合理。
镇北王爷扫了一眼在场的人,忽然提问道:“廷安,你怎么看?”
顾廷安开春之后又病了一场,这会儿脸色还有些惨白,没说话已经咳嗽了好几声,好容易平息了咳嗽,才回答道:“王爷,时机还未到。”
镇北王爷点了点头,又看向了站在顾廷安身边的章元敬,提问道:“章大人觉得呢?”
章元敬也是一样的心思,说实话,他其实是有些同情那高高在上的皇帝的,若不是先帝晚年诸王争嫡导致朝廷大乱,先帝又去的十分突然,他也不至于落到这种被动境地。
他犹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