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这才长长探出一口气,说了一句:“文阁老如今与新帝势同水火,兵部就是他唯一的依仗。纵观大兴,唯有王爷的镇北军会对他造成威胁,且王爷还是萧家人,怪不得他出了昏招。”
兵部尚书彭远可不是文阁老的亲儿子,他跟文阁老的结盟必定是饱含利益,文阁老付出了什么他们不知,但钱粮肯定是少不了的。
相比起来,萧叡作为镇北王,是新帝的亲叔叔,若是他较真起来站在新帝这一头,文阁老想必也会捉襟见肘,所以现在他先下手为强了。
顾廷安看了看镇北王,提醒道:“王爷,扣押兵饷只是第一步,若是王爷再次上书,想必文阁老便有借口削减镇北军。如今已经有六年未起战事,怕是文阁老一提,朝中赞成的人还不少,皇上虽然有心,但却不一定能能拦得住文阁老。”
这句话还算是客气的,小皇帝若是真有办法的话,怎么可能让这封文书发出来,可见时隔一年,文阁老对朝廷的控制力再一次上升,小皇帝根本不是对手。
镇北王自然也知道文阁老的心思,但是这样的阳谋反倒是难以对付,他可以再次上书,但面对的却是裁军,若是不从的话,说不定会背上不臣之心的罪名!
顾廷安想了想,还是试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