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顾长吏也已经进了王府,他们这边的气氛倒是不比孔家轻松,听了顾长吏的禀高,镇北王爷冷笑道:“哼,当年父王都不能奈我何,如今几个文人,莫不是还以为能在镇北军中作祟不成,有廷安你帮我看着,我也放心。”
顾长吏顾廷安点了点头,镇北军被王爷收拾的跟一只铁桶一样,想要渗透人进去确实是不容易,但想到如今观山的情况,他还是提醒了一句:“怕只怕阴谋不成,朝廷会来一个阳谋。到时候关山到底是被动,我们有这么多将士,口粮就是一个大问题。”
这一点镇北王爷何尝不头痛,他只能说道:“朝廷如今都掌控在文阁老手中,他应该不至于这般短视才是,镇北军毁了,对他,对大兴而言有什么好处?”
顾廷安却提醒道:“匈奴已经有六年都安安稳稳,朝廷那些人,怕是早就忘了血流成河的战乱,在他们眼中,匈奴恐怕就是待宰的猪狗罢了。”
生而忘忧,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个远见,知道大兴如今安稳的不容易。
镇北王脸上怒色一闪而逝,他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疤痕,忽然笑了起来:“老头子算计了一辈子,谁知道临了临了,却被自己信任的臣子涮了一把。”
“廷安,你刚回来,且休息几日,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