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信的,但在飞鹤楼一面,才道人间真有此事,将来的事情,你我都不知晓,且珍惜此时此刻便是,何必想那么多,平添诸多烦恼。”
两人松开手,对视一看,都是朗声大笑起来,旁边的安从容一看,只觉得双眼发酸,走过来一手勾住一个,笑着说道:“这样才好,都是兄弟,哪能为了那些糟心事儿生疏了,哎,你们一个个都走了,光留下我一个人干巴巴的待在翰林院,真是没意思透了。”
章元敬笑了笑,故意说道:“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你,你到底是好,这不是欠揍吗,从容兄,你且守住大后方,将来我们俩若是回来,也好有个落脚的地儿。”
苏守则也说道:“可不是,如今只有你留在京城,可谓是身负重任。”
安从容一听,也大笑起来,还说道:“旁的不说,你们家嫂子却是掌家的好手,等你们回来,为兄定能好好招待你们,且放心去吧。”
章元敬苏守则也忍不住大笑,话说起来,安从容多是抱怨家中妻子看着他管着他,少有说好话的时候,第一次说好话,结果还是这样的事儿。
章元敬是定了出行时间的,自然不能久留,带着一身酒气就下了楼。他没让安从容和苏守则下楼来送,倒不是顾忌文阁老,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