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全还颇为舍不得,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对家中老主母有一种迷之自信,总觉得姜氏说的话十分有道理, 当然,也可能是章元敬十分尊重祖母,这才影响了身边的人。
虽然不舍得, 余全向来不会阳奉阴违, 乖乖的拿着橙皮酱过去了, 回来的时候还说道:“少爷,隔壁的公子吐得脸色都白了,看着可不大好。”
章元敬听了也有几分担心,说道:“出门在外都不容易,希望他能好起来。”
也不知道是吐着吐着习惯了,还是姜氏的橙皮酱起到了作用,反正隔了一天,隔壁的学子终于走出了房门,亲自过来表示了感激之情。
这位学子姓安,名从容,字不破,大约二十四五岁的样子,长得倒是风度翩翩,虽然连续几日的晕船让他脸色有些苍白,但是那股子气度丝毫未减。
安从容介绍自己的时候,还特意强调了一下:“我的字是不破不立的不破,而不是从容不迫的不迫,许多人都以为我图省事儿起了这样的字。”
章元敬原本也误会了,毕竟许多古人的名和字都是同义词,不过这么一听,倒是觉得眼前的安从容十分诙谐有趣。“章元敬,还未有字。无论是哪一个不破,都是极好的字,恐怕从容兄家中长辈对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