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信的。”说完,陈御史膝行了几步,痛哭流涕的喊道,“皇上,徐进身为礼部员外郎,为了一己私利操纵科举,其心可诛,此罪当斩!”
徐进哪里不知道自己陷进了别人的圈套,严志新吴兴达可能是他的门生,但他做过不少届的主考官副主考官,真要是这么论的话岂不是桃李满天下。
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徐进好歹也当了多年的官,这会儿反倒是镇定下来为自己喊冤:“皇上明鉴,陈御史所言皆是欲加之罪,微臣的孙女婿李子俊确实是翰林院的人,却是当年皇上钦点的探花郎,他惯来不会逢迎,在翰林院如今还不如刚入官的人。”
以前徐进还觉得自己看走了眼,李子俊虽然是探花郎,还有个当官的爷爷,自己却不是当官的料,让他低头不会,让他逢迎也不会,甚至才华其实也是一般般,徐进颇有几分把孙女嫁给了水货的感觉,不过如今反倒是庆幸起来。
一时之间,徐进与那位陈御史你来我往的争辩,将好不容易沉寂下来的朝堂再一次闹了个沸沸扬扬,陆陆续续的,又有徐陈两派的人或是自愿,或是被迫参战。
高高在上的老皇帝看了一场好戏,脸色却越来越高深莫测,一直等到陈御史不顾体统,开始攀咬出几位皇子的时候,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