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瞪了她一眼,低声说道:“你知道什么,李老那可是进过翰林院的,只要咱们族里头有孩子能拜他为师,不想状元榜眼探花,进士总能熬出来一个吧,到时候,章家在青州县可就是第二个李家,不管是谁,姓章的那就是我章家人。”
这年头宗族的意识浓厚,更别说章元敬一家子还是直系,论关系真不能算远,他要是出息了,就算最坏的情况不乐意提拔家里人,靠着这颗大树,他们章家在青州县的地位也有了。
族长把眼光放到下一代身上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族里头那位举人已经五十有二,虽然还在坚持科举,但能考中进士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
说真的,族长其实宁愿这位老举人不继续苦读,能分出心思来教一教组内的孩子们,这样说不定还能教出几个好苗子来。
但问题是人家愿意读书,家里头也乐意供着,这些话他就不好说,说了平白惹人厌。
想到这些,族长又看了眼夫人,说道:“你注意这点,以后跟那边多走动走动,不图多要好,一定要让小平安知道,咱们族里头对他也是花了力气的。”
族长夫人心里头还是有些不乐意,但却说道:“成了,我还能不知道这个利害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