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喜欢来一口性子烈的!”那牛爷笑得十分猥琐。
我虽然听得有些糊涂,也知道绝不是什么好话。
我知道我应该跑,可是两手都绑着,我该怎么跑?
我使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没能把绳子挣脱一分。
我实在是怕极了。
这时候外面那一牛一猪已经谈好了价钱,说什么“五十两开苞,三百两一个月”之类。我只听得如坠五里雾中。
但我知道,我要逃跑,能用的时间可不多了。
我听到了那牛爷推椅子站起来的声音,慌得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
听那头老母猪的意思,那头牛是真的要吃我啊!
瞅瞅我这细胳膊细腿的,估摸着还不够人吃一顿的!
这可怎么好?要不我就跟那头牛说我是喝农药长大的?
再不然就跟他说,我刚得了天花,吃不得?
实在不行就干脆装死好了,他不是爱吃新鲜的么?死了可就不新鲜了!
我满脑子里胡思乱想,听见那脚步声响一下,我的心脏就“咚”地大跳一下。
正在这时候,窗子“哗啦”一声响,一道黑影窜了进来。
我大喜过望:“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