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腰的姿势。
蒙汗药!我立刻想到了那桌饭,和那个女人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被绑架了!
我吓得几乎要哭。
那女人绑我干什么?她已经那么有钱了,总不能是向莫三郎要赎金吧?
那也说不准,没准她知道莫三郎刚刚得了一大笔彩礼钱呢?
我越想越怕,忙叫“干爹”,可是这屋子里,哪有干爹的影子?
完了,干爹该不会真的被那女人扒了皮做成了靴子吧?
我越想越怕,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早知道外面坏人那么多,我就不逃婚了!
“轰”地一声大响,有人从外面撞了进来。
我挣扎着抬头一瞅:好家伙,进来的这个女人,吨位差不多能赶上一头怀着崽的老母猪了!
身穿大红衣裳、脸上搽胭脂的老母猪可真不多见!
那女人咧嘴一笑,眼睛鼻子都看不见了。
我听见她的血盆大口里发出破锣似的声音:“甭哭了甭哭了!你娘死了啊你哭成这样!把你的尿泡擦干了,给我乖乖躺着!”
你叫我不哭我就不哭啊?我偏不!
我的手是被绑住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