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秦子产告诉我,她最大的麻烦,并不是颈后的伤。
不久之后她便醒了过来,身子虽弱,却还是能行动如常。
到了这个地步,她依然不愿意给我添麻烦,依然习惯强颜欢笑,小心翼翼地掩饰着她的虚弱无力。
可是她黯淡的脸色,如何能掩藏得住?每每看到她眉间鬓角微微的青色,我便觉心底发冷。
我竟是被她骗了。
这大半年来,她一直以我为重,从不肯顾惜自己,以至于我竟忘了她一直是带病之身。
究竟该怪她掩饰得太好,还是该怪我太过粗心大意?
生下盼儿之后,她的身子已经极弱,大夫千叮万嘱要好好调养的。
可是她何曾“调养”过!
我先是送走了孩子,害她伤心伤神;再是关起了葛从忠,害她多思多虑;再后来我又在寒雪天将她逐出门去,害她险些冻死在荒郊野外……
即使是所有的误会都已解除之后,我也总是让她劳碌奔波,何曾有过一日安宁欢悦?
时至今日,本该青春正好的她,竟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我总以为我可以保护她、可以给她一生的幸福安宁,却从不肯承认,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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