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可是这一刻我忽然觉得,如果能把这样的假象一直维持下去,我今生已经别无所求了!
入夜,她蜷缩在我的怀中,像只冻僵了的小猫一样瑟瑟发抖。
第一次尝试拥着她入眠,我的心里莫名地觉得温暖。
可她似乎极不安宁,一直辗转难眠。
我以为她只是不习惯,不料夜深时候,她竟从我的臂弯里钻了出来,悄无声息地起身出了门。
我刚刚开始觉得温暖的心里,倏地冷了下去。
她又在瞒着我做什么鬼鬼祟祟的事?
难道她这一整晚的心不在焉,都是另有隐情?
我跟着她到了厢房,然后又去了园子里。
她竟在偷偷地烧纸钱?
府里是忌讳烧纸钱的。她在祭奠谁?
我终是忍不住斥责了她,不料她竟喜笑颜开,还说什么“你终于正常了”。
难道在她看来,我待她稍稍好一点,就是“中邪了”?
我实在不知道该怒还是该笑。
训斥过她之后,我忽然又为她而感到悲哀。
其实,我也并没有待她多好。寻常人家的夫妻,不都是那样的吗?
仅仅是和颜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