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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什么?”韩五忽然问道。
葛馨宁微微一怔,若无其事地道:“我没哭。”
韩五抓住葛馨宁的一只手,轻叹一声:“眼泪滴到我的背上了。”
葛馨宁有些气恼,闷了半晌才道:“我想往你背上撒点盐,怕你生气,只好先滴几滴眼泪上去。”
韩五闻言一怔,随即笑了起来:“夫人何必这么客气?咱家虽穷,几斤盐还买得起。你想撒多少,随便你就是了。”
葛馨宁没好气地在他背上狠狠拍了一把:“撒那么多做什么,把你腌了留着过冬么?”
“‘腌了’没问题,只要不是‘阉了’就成——我还得留着伺候夫人呢!”韩五攥紧葛馨宁的手,一本正经地说道。
葛馨宁愣了半晌才明白他的意思,忍不住又用另一只手在他背上狠狠拧了一把:“油嘴滑舌,看样子是死不了了!”
韩五背上的几道新伤被拧得渗出血丝来,他却丝毫不觉得疼似的,面不改色地微笑道:“那是当然。为夫怎么舍得你守寡?”
葛馨宁发现同他说话只有吃亏的份,只好装着没听到,拎起毛巾用力在韩五的背上擦了起来。
那力道,好像要把他背上的皮肉都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