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混蛋的婚礼上去胡闹?”
安平侯往葛馨宁的身后缩了缩,伸出三根手指作指天发誓状:“我就是想看看韩五肯不肯为了姐姐当众抗旨嘛!要不是笃定他舍不得把姐姐给我,我也不敢那么干!你不知道,那天韩五明明在意得要死,却偏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多么有趣……”
莫丢丢冷下脸来,瞪大眼睛盯着他。
安平侯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只得可怜巴巴地向葛馨宁求救。
葛馨宁也有些不明所以,想不出该说什么好。
莫丢丢便冷笑道:“所以,你闹那么一场笑话只是为了好玩?你知不知道,韩五那个混蛋是什么样的臭脾性?你倒是‘好玩’了,可是宁儿却要遭殃了!”
安平侯老老实实地垂着头听她训话。等她说完了,他才悄悄地抬起头看看葛馨宁的脸色:“姐姐,那天……韩五真的为难你了?”
葛馨宁想起那夜的事,耳后渐渐地热了起来,半晌才道:“也没有……他跟我成亲本来就是为了折磨我,这也不关你的事。”
“这话说不通!好端端的,他干嘛要折磨你?”莫丢丢看着她通红的耳根,皱紧了眉头。
安平侯敲敲额角,嗫嚅许久,终于还是小心翼翼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