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声道:“乱臣贼子,妖言惑众!你们倒是编得一手好故事!”
这时一部分朝臣省悟过来,不禁也有些惊疑。
虽然他们一向对国师的话深信不疑,但此事毕竟重大,仅凭国师一言定论,真的可以吗?
段御铖看出了他们的疑惑,伸了个懒腰又坐回了台阶上:“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你说本王空口无凭?既然如此,请问皇上知不知道,文臣陈鸿坤为何会卷进镇国将军一案之中?他家可没有藏着个小世子!”
小皇帝无言以对。
葛从忠沉吟许久,朗声道:“我记得,当年陈阁老的罪名是家中藏有韩将军通敌卖国的书信。当时宫中侍卫在陈府搜查了两天两夜;就连我兄长家中,也有侍卫连夜赶去搜查,逼死了我兄嫂才作罢……”
段御铖点了点头,淡淡地道:“确实如此。不过他们要找的却不是什么书信,而是世祖皇帝的一份遗诏!”
韩五终于有所动容,只是此时谁也没有注意到他。
国师横了小皇帝一眼,冷笑道:“也是昏君做贼心虚,只因世祖皇帝驾崩之前召见过陈鸿坤,他便认定了世祖皇帝留有后手在陈家……倒也算他不蠢!只是他定然没有料到,遗诏是有的,只可惜不是在陈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