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个中原因,她已经懒得去想。
她只求这个小伙子少说两句话,安安静静地把她送到地方就好。
但事与愿违,马车离淮南王府不远的时候,那小伙子却又叹了一声:“夫人,不是我多嘴,民不与官斗,我看你还是不要去的好!淮南王肯赔点儿银子已经是老百姓天大的造化了,你要是还不不肯罢休,惹急了当官的,只怕……唉,这两日到淮南王府门前下跪磕头的人还少么……”
葛馨宁越听越奇,终于忍不住急急地打断了他:“你误会了。我刚从外面回来,不知道京城里的事——你是说,淮南王府出事了?”
那小伙子一惊,慌忙摇头:“没事没事,我乱说的!”
但这时葛馨宁已坐不住了。她用力敲打着车窗,急急地问:“到底出什么事了?是淮南王自己惹了麻烦,还是旁人要害他?他……他府上的人怎么样了?”
车夫听出她语气急切,认定了她是淮南王府的人,越发连一个字都不肯多说了。
葛馨宁急得心口抽痛,只恨自己没有力气跳下车去,拿刀架着他的脖子逼问!
马车的速度突然加快起来,一转眼就到了淮南王府的门口。
驾车的小伙子喊一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