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他自然是闻所未闻。看见那罗县令被韩五敲得晕头转向,还得对他感恩戴德的这副可怜相,他便不由得对韩五此人大加鄙夷,并为自家那个为虎作伥的兄长而恼恨不已。
韩五未再多言,跟着小丫鬟进了后院,便放罗县令回去写折子去了。
一个县令的奏章是没有资格送到皇帝面前去的,但加了韩五的印章,那就不一样了。
韩五需要罗县令提供给他一个安身之所,自然也不介意还给对方一个飞黄腾达的机会,礼尚往来,一向如此。
他很期待小皇帝看到那份奏章之后的反应。是气急败坏,还是怅然若失?
无论如何,这一局胜负未分,他是不可能就此作罢的。
不出韩五所料,罗县令所谓“勉强可以住人”的县衙后院,雕梁画栋,花木扶疏,完全不输京城里的那些大富之家。
他对这县衙里的营私舞弊之事并无兴趣,自然不会管那些闲事,只要葛馨宁住得舒服就好了。
安顿下来之后,时间已经接近日落,可是葛馨宁依然没有醒来。
韩五心急如焚,只得唤秦子产进来诊看。
秦子产昂着头进来,冷笑道:“焉知不是因为你阴损事做得太多,损了她的阴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