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产笑嘻嘻地坐到了韩五的床边:“啧啧啧,你可真够绝情的!人家不远千里前来给你报信,你却连一句好话都不肯说?我猜你女人这会儿心里一定在后悔,早知如此,还不如乖乖地被那车夫拐卖给那个卢员外做小妾,说不定还能少受些委屈呢!”
“你说什么!”韩五终于睁开了眼睛,也不顾背上的伤口还没包扎,便猛地坐了起来。
秦子产笑着摊开手作无辜状:“好话不说二遍。”
韩五不客气地揪住他的衣襟,怒声质问:“你说她险些被人拐卖?你为什么不保护她!”
秦子产耸耸肩,满不在乎地道:“我倒是想保护她来着,可是人家根本不需要我保护!我还没来得及过去凑热闹呢,那女人就已经拿银簪刺穿了自己的脖子……”
话未说完,韩五已经丢开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
秦子产也不来扶他,只坐在一旁贱笑道:“怎么,这么快就要回头去找她啊?这会儿怕是已经晚了,我刚叫人用马车把她送回京城去了!”
韩五自然不信他的鬼话,任凭秦子产在在后面信口乱说,他已头也不回地奔出了房门。
葛馨宁正在秦子产和那丫鬟的屋子里坐着,听见韩五在外面唤她的名字,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