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葛馨宁无奈地扶她起身,柔声道:“我不是主子,你不用下跪。”
小宫女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来,见葛馨宁穿得贵气,不禁面露惊恐之色。
葛馨宁只得柔声劝慰,连连保证绝不会伤害她,小宫女才擦了泪,垂手站定。
这副战战兢兢的模样,让葛馨宁忍不住想到了初到叔父家中的自己。
她感慨良久,才试探着问小宫女道:“你哭什么?莫非是家里有什么难处么?”
小宫女摇头抽泣道:“父母把我卖进来就不管了,每月只知道向我要钱,并没有别的事……”
葛馨宁听见她父母健在,知道自己先前想岔了,不禁叹气。
那小宫女说开了头,干脆继续泣道:“我是新来的,年纪又小,手脚又笨,总是被姑姑们打骂……母亲总疑心我得了赏钱不给家里,可我又做不了讨巧的差事,哪里来的赏钱?”
葛馨宁闻言不禁有些心酸,却也仅止于此。
宫里的小姑娘那么多,总少不得有受委屈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熬出头来也就好了。
淡淡地劝慰了几句之后,葛馨宁便打算离开,那小宫女的委屈却似乎没有说尽,擦着眼泪又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