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这副身子如此孱弱,即便无人看管,她一个人又能逃到哪里去?
葛馨宁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只恨自己无能,处处被人欺侮,却始终无能为力。
齐思贤倒也不着急,像是猫捉老鼠一样,总要戏弄个够才肯下嘴,仿佛不这样做就辜负了自己的身份一样。
葛馨宁此时惊惶而绝望的神情,便是他眼中最有趣的消遣了。
正午时分,窗子虽关着,屋子里仍是亮堂堂的。
葛馨宁自由的那只手在身后悄悄地摸出了腰间的匕首,倒转过来对准了自己。
同样的手段不可能用两次,刺伤齐思贤是不可能的了,她只能保住自己最后的尊严。
齐思贤未曾留意到葛馨宁的小动作,只是含笑欣赏着她强作镇定的样子,越看越得意。
不知僵持了多久,葛馨宁几乎已经连站稳身子的离去都没有了,齐思贤终于笑着伸出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她的另外一条手臂。
葛馨宁慌忙将匕首刺向自己,忙乱之下却没有多少力气,被束腰上镶嵌的玉片挡了一下,连里衫都没有刺透。
齐思贤用力扭住葛馨宁的手臂,脸色冷了下来。
葛馨宁的心霎时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