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没有枉费了这一趟的脚程……”
兰姑有些听不下去,在旁打断道:“大人当着夫人的面说我们五爷不好,似乎不太合适吧?”
葛馨宁忙喝止兰姑,葛从忠朗声一笑,继续说道:“按理说,朝堂上的事,不该牵扯到内宅之中,但老夫还是想要倚老卖老,奉劝夫人一句:妻贤夫祸少,韩总管行事颇有乖戾狠绝之处,夫人还是要时常劝诫才是。”
葛馨宁也不管他说的是什么,只一个劲地点头称“是”。
只要不叫她投毒下药,别的什么都不重要。
又说了几句闲话,伶人披挂上台,园子里重新热闹起来,葛从忠总算是放过了葛馨宁,照旧回原处听戏去了。
葛馨宁怔怔地站着,许久没有回过神来。
这一阵心里乱糟糟的,她竟没有关注叔父何时已经出狱官复原职,更不知道朝中风云变幻,如今又发生了什么。
叔父今日为什么会来,又为什么不肯认她?是为了保护她,还是另有打算?
今日没有再提要她刺杀韩五的事,这算得上是意外之喜,但这是不是也可以说明,如今韩五的处境已经很艰难、根本不足以被叔父放在眼里了呢?
看这宾客盈门的盛景,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