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的缘故,韩五的差事忽然勤谨了起来,有时连晚饭都来不及赶回来吃。
但他不回来的时候,总会差小远回来说一声,生怕葛馨宁等着。
葛馨宁有些不懂。
晚饭而已,他即使回来也往往一语不发,又怎知她一定会等他?
这么相信她吗?
葛馨宁几次想问他,却始终不敢开口。
过了这么久,她还是怕他的。
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葛馨宁很想问他是不是已经知道小皇帝并非痴傻,但每次提到“小皇帝”三个字,他便勃然变色,因而葛馨宁虽提过几次,却都没能说明白。
于是日子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过着,一转眼居然已近年关了。
今年府中与往年不同,居然一过小年便大张旗鼓地办起了戏酒,每日宾客盈门,迎来送往煞是热闹。
葛馨宁想起新春那日元哥儿说的话,此时却由不得她不信了。
三年。
韩宅三年无宴饮之乐,今年却忽然大办戏酒,难道韩五先前果然也是有重孝在身?
可他……
怎么会呢?莫非他在三年之前,原本也是有亲人的?
寻常宫人内侍,都是自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