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都有技艺傍身,所谓“赏雪”,自然便不仅仅是赏雪而已。
不过多时,几个素有才名的女孩子便争先恐后地吟起了咏雪诗;余人或赞叹或摇头,各有感叹;有个女孩子叫人摆出了笔墨说是偏要画这遍地的白雪;又有人叮叮咚咚地弹起了琴。一会儿工夫,这园子里便处处是莺歌燕舞,既热闹又雅致,有趣得很。
唯有莫丢丢和葛馨宁两人,一个憨一个静,相互依靠着坐在角落里,倒是实实在在地只管“赏雪”。
素白的雪景,只看了一会儿便腻了。
葛馨宁靠在莫丢丢的肩上,伴着悦耳的琴声闭目养神,倒也悠然自在。
可是琴声很快就停了,戛然而止。
葛馨宁疑惑地睁开眼睛,恰看到园门口一道熟悉而陌生的身影。
说“熟悉”,是因为她曾跟着这道身影从绝望走到希望,这道身影无数次走进她的梦里,成为她所有噩梦的救赎。
说“陌生”,是因为这道身影素日总是一袭淡青,今日却是大红的颜色,轮廓完美,难描难画。
葛馨宁嘀咕了一声“妖孽”,移开了目光。
却见满园的女孩子,作画的作画,写诗的写诗,就连弹琴的也重新叮叮咚咚地弹了起